“你想知道什么就快问,”徐知松开刘默的手腕,双手在胸前抱拳,往后靠在沙发上瞪着刘赟溪:“刘默和别人不一样,他出过车祸,头部受过伤,对他的催眠,我没有多大把握。”
“你不是做的很好?”刘赟溪不疾不徐的开口:“就算他脑袋受过伤,你还是让他六年都未清醒过,怎么样,有一个免费提款机的感觉是不是不错?”
“我那是为了确认他有没有清醒,”徐知听到这个话眼神变了:“他每个月汇的那些钱我一分都没动。”
“呵呵,”刘赟溪笑了笑:“动没动有什么关系?反正刘默已经是个废人了,钱放在他那里什么用也没有,不如给你花。”
徐知听不下去,他蹭的站起来往外走:“你想问什么我不感兴趣,问完叫我过来。”
徐知摔门而去。
刘赟溪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他甚至看都没看徐知离开的方向,目光从徐知站起来之后就一直放在刘默身上。
刘默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
刘赟溪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他站起来走到刘默身前,半蹲着,一只手抓着刘默的手。
刘赟溪低头看着刘默的手指,他握的刚好是刘默被咬了一路的那只手,手指甲盖边缘已经被咬出了血丝,刘赟溪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擦他的渗血的手指,声音温柔:“你又焦虑了,默默。”
坐着的人没有回答他。
“催眠……”刘赟溪嗤笑一声:“你猜我信不信?”
被抓住手的人仍旧一动不动。
“勾引血亲是要下地狱的,我的好弟弟。”
这次,刘赟溪感觉到手掌里握着的手轻颤了一下,颤动的幅度很微弱,但刘赟溪还是捕捉到了。
刘赟溪站了起来,伸手捏着刘默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