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

晚照有种昏昏的分明,他们就着这个姿势接了吻,封璘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伤口,探臂把人捞进怀中。

“先生为何要我主动揽下清丈土地的差事?”

沧浪半睁开眼,这个角度看过去有点似笑非笑的意思,他问:“没想明白就敢应,怕是忘了胡椒苏木的前车之鉴?”

音罢掌心一空,竹扇入手轻巧,封璘好似摸着先生的腰,顺着弧线往上推滑,胸膛并肩背都在股掌之间,那玉滑的脖颈封璘闭着眼睛都想象得出来。

“先生这么硬的吗?”

沧浪忍了片刻,从鼻端挤出尾调上扬的一个“嗯”字,又说:“我劝你别再下摸。”

封璘展眉笑道:“我说的是先生的心。”

狼崽子。

“其实早在天官赐福的传闻出来时,我便知是先生的手笔。”

封璘放过了扇子,垂眸道:“郡主起身作样子,给了朝廷向子粒田征税的由头,国库一年多出几百万两的进项,圣人自然喜之不尽。尽管此举或将引起皇室宗亲的不满,但差事若办好了,内阁那里又是一笔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