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夏看着自己的小靠山,心里酸溜溜的:“我想吃糖葫芦——你把念寒宗大弟子的玉牌当了给我买去吧。”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宁榕心里犹豫了片刻,最后把那个玉牌拿出来放到桌上:“这个吗?”
念寒宗大弟子的玉牌不是个人独有的,而是宗门里的。
从第一任宗主开始,把这个玉牌传给下一辈的大弟子。
也就是说,这个玉牌并不是宁榕自己的,而是她暂时拿着,当作身份的象征。等到她收了徒弟,她就要把这个玉牌给自己的大弟子——如果丢了,是要受罚的。
宗门里还没有说到底是什么刑罚,这么多年也没有谁会把这么重要的一个牌子弄丢。
但是绝对不会是说两句就轻轻揭过的惩罚。
伏夏看着桌子上那个玉牌,还有看着自己,好像只要自己再说一句就马上去当铺的宁榕,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这个小靠山怎么就这么……好呢。
伏夏把那个玉牌拿过来,低头系到宁榕腰上,顺着趴到宁榕肩膀上,说:“师姐给我买就好了,只要是师姐买的,就好。“
谁要管骨玉是哪里来的钱当了多么重要的东西啊——那是她没有钱。
我的小靠山这么有钱,还愿意当了玉牌给我买。
果然,还是小靠山最好了。
虚昭涵带着簪子咬着糖葫芦找过来的时候,宁榕看了好一会儿她拿着的糖葫芦,最后还是轻声问她,糖葫芦在哪里买的,甜不甜。
这还是头一回师姐问自己这种问题呢。
虚昭涵看着自己的糖葫芦,想给师姐尝一尝,但是一想这是小酒给自己买的,又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