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线条和她的性格一样,流畅柔和。鼻梁算不上很高,眼睛也不算很大,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温温吞吞中中庸庸的。但是凑在一起就是格外的,让人有安全感。
现在眼神温和认真地看着宗主,微微躬身,一幅认真聆听教诲的样子。
还是稳重严谨标准的“别人家的弟子”。
在别人都不会在意的地方,这个别人家的弟子扶着后面不成器的师妹,用指尖在师妹手腕上写:“等等就回去了,再站一会儿。很难受吗?”
伏夏不说话,只感觉一阵阵酥麻从手腕上传过来。
比当年九十九道天雷劈的都让人心慌。
伏夏也在小靠山手腕上写字:“没事,师姐扶着,就没事了。”
手腕上好像还有刚刚的酥麻,伏夏一边写字一边仔细观察小靠山的反应。
还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把指尖停在那白皙的手腕上好一会儿,最后缓缓地划了一道,蜻蜓滑水一般,又慢慢地收回手。
伏夏就是在使坏。
她也就如愿以偿地看着前面的小靠山,马上红了耳朵。
宗主简单地和人寒暄了一边,那边所有的弟子都已经在底下归位等着比赛开始了。
宗主又回到主位,说了一下对新弟子的叮嘱和期盼,讲了一下比赛规则。最后宣布比赛开始。
蕴含灵力的话响彻全场。
底下的弟子纷纷鼓掌。
在如雷的掌声中,伏夏往下出溜半坐不坐要躺不躺的,和小靠山撒娇:“椅子太硬了,坐着难受。”
宁榕耳根子还红着,不怎么好意思看伏夏,但是听到伏夏这么说,马上就有点急了:“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