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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夏又看了一眼碎掉的玉床,又把玉髓捞了起来:“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什么时候它好了你再回来。”

玉髓抽抽噎噎还没有说话,伏夏就直接把它塞到自己的乾坤袋里:“别哭了,哭得我头疼。”

玉髓声音消失的下一刻,伏夏挥手。

原本在角落里静止不动的宁榕伸出放在膝盖上的手,摸了摸那朵米白色带着一丝蓝线的花,声音里带着惊奇:“这是九婴花?”

伏夏还在想着那个玉髓的事,闻言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

说来也怪,本来没有风也在晃着叶子的九婴花,感受到伏夏看过来的眼神后,慢慢的停止了摆动。然后,僵硬着垂下了叶子。

伏夏微微眯眼,装作很好奇的样子凑到宁榕身边,伸手戳了戳九婴花小小的花骨朵,问宁榕:“这个九婴花,它很好吃吗?”

手下的花朵细细的颤抖着,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宁榕和伏夏解释:“九婴花就是用来补血的,其实很常见,但是开话很难得,五百年才会开一朵,这一个,都有五朵花了。”

伏夏看着米白的叶子,放下了手:“哦,这么老了啊,那大概就不好吃了。”

小花闻言果然慢慢停止了颤抖。

宁榕扒着九婴花,看着里面一个刚刚结出来的花骨朵,和伏夏说:“这一株九婴花,两千八百多年了。”

两千八百多年?

自己穿书的那年,是三千两百年之前。

伏夏想着这个时间点,点头。

“首宗主,据说就是两千六百年前,入了魔,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