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间还很早。
宁榕犹豫着,走到伏夏的房门前。
自从那天从宗主那里回来,师妹不知道怎么的,就没了踪影。
也不能说是没了踪影,每天早上的鸡汤还是有的,但是师妹好像开始有点忙,每天给自己送了鸡汤,看着自己喝了几口,没有说上几句话就要走。
一走这一天就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之前师妹明明就会呆在自己身边,眼睛亮晶晶地夸自己,拍一拍马屁,和自己说那些不知所言的话。
宁榕想着之前伏夏的样子,对比着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委屈。
她十分自然地忽略了一件事——在她修炼时非要粘着当个围观者的伏夏,其实也是后来者。她没有任何不自在和疑惑地接受了伏夏的存在,也接受了伏夏的黏。
现在不过就是伏夏收敛了一点,她却开始不习惯了。
宁榕不知道,她想着自己之后去剑冢,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师妹。
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心里闷闷的。
宁榕叩了叩伏夏的房门,声音响起来的那一刻才隐隐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先想好要说什么,怕自己一会儿看到伏夏会冷场。
伏夏很快就过来开门了。看到门口有点拘谨的小靠山,马上笑弯了一双眼,把小靠山引进来:“师姐怎么来了?”
和自己房间一样完全一样的布置,就连桌子上放着的花瓶,也是念寒宗统一的瓷瓶。
宁榕坐下,拿起刚刚伏夏给她倒的茶,抿一口。左右看着师妹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不满。
把控这些的长老太小气了,桌子椅子都硬邦邦的,被褥也不够软,床上挂着的纱和弟子服是一个颜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