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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根本分不出来谁更重要一点。

宁榕看着蔫哒哒的师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内疚,就连厌春前辈特地给自己锻造了剑这件事好像都没有那么值得高兴了,她低声说:“我先回去了。”

第二天白天还是在易安崖上修炼。

宁榕看着自己的两把剑有点犹豫。她自己从剑冢里拿出来的剑叫无问,也是一把难地的宝剑。

可是,另一把可是厌春前辈特意给自己锻造的剑啊!

但是师妹知道这把剑是厌春前辈给的了,昨天还问那样的问题,自己如果用厌春前辈的剑的话,师妹会不会不高兴?

但是自己不用,厌春前辈该不舒服了吧。

宁榕头一次,为了这种事,想得头疼了也没有想出来答案。

伏夏拎着鸡汤过来的时候,宁榕没有在练剑,而是有模有样地盘腿打坐……身边放着两把剑,不偏不倚放在身边,距离都是一样的。就差把公正两个字贴在脸上了。

伏夏:“……”

怎么能有这么温柔又可爱的人呢?!

晚上厌春再去的时候,小靠山也没有在练剑。而是紧张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板正放在膝盖上。虽然表面还是淡定稳重的样子,但是从厌春的角度看过去,像极了一个收敛翅膀在巢里等着大鸟回来的小鸟。

厌春觉得自己手心痒痒的,甚至想去摸摸小靠山的头发。

这就是大佬的快乐吗?

厌春呼吸一窒,放慢了脚步,问:“你是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