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了。
李师叔绕到他面前,笑着掀开了他怀里的襁褓:“现在城里不安宁,怎么还晚上一个人带着孩子出来呢?”
李师叔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错愕地瞪大了眼。
和李师叔一起巡守的人不明所以,凑过来也看了一眼。
马上就是一声惊呼,连连后退。
那是一个怎么可怖的东西啊。
通身漆黑,皱巴巴的脸活像是一整块烧过的黑炭,上面还有细小的鳞片,整齐地排在脸上,边缘处带着血渍,像是一道道皲裂伤口。
可能是感觉到现在的情况的紧绷,它张着嘴,发出嘶嘶的声音,隐隐可以从嘴巴里看到鲜红的舌。细长分叉,像蛇的信子。
李师叔不可置信地把襁褓接过来,掀开看它的爪子。
黑色的爪子,五个弯曲狰狞的指头,指甲上满是血肉。
伏夏躺在床上,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看到的人都这么惊讶。
李师叔干脆地把那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用缚魔锁锁着,连着那个男人,想一起带回了客栈。
可能是因为感觉到了不安,被锁住的小东西张大了嘴哇哇大哭——如果它发出的那种让人战栗的声音可以算作是哭声的话。
李师叔被这个声音叫得后背发凉,怕它吵到了居民休息,给它下了一个静音咒。
伏夏紧张地听着,等着李师叔把这个东西带回来自己一睹真容。
又听到那个刚刚从西往东去的破空声现在又回来了。
第二个人好像追上了第一个人,揪着她往回走。第一个人呜呜哭着,很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