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夏看着小靠山僵硬的步伐,一边很满意地想“现在应该就不生气了吧?应该也不会再追问我当时的事了吧?”
一边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少女的小流氓一样。
心里是觉得这件事是自己不对自己不应该欺负小靠山,现在小靠山害羞了自己应该见好就收的。但是嘴上却又补了一句:“要是有下一次,师姐记得啊,我的衣服不能泡水。”
说完,伏夏自己先嫌弃了自己一下。现在更流氓了。不要脸!
宁榕觉得自己现在手足无措甚至想要找一个水池扎进去再也不见师妹了。她拂袖,大步地往前走,又羞又急:“没有下一次了!”
嘴上这么说着,脚下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内室。
峰主看着一脸嫌弃看着自己的小弟子,又挥了挥扇子:“怎么了?你宁榕师姐刚刚只是着急,只是因为和你伏夏师姐关系好,紧张她的身体而已。现在她知道了原由,就不会那样了。她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啊?也就是刚刚乱了而已。不信你现在出去看看,她肯定……”
话没有说完,宁榕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过来。她躬身,问:“峰主,我师妹的那个药呢?不是,是,药方呢?”
小弟子看着现在这个脚步都开始不稳了的、说话都不利索了的宁榕师姐,更嫌弃地看了一眼峰主。
峰主觉得自己有点脸疼,尴尬地用扇子拍了拍小弟子的脑袋:“去给师姐找药方去。”
小弟子很快就找到了药方,给宁榕。
宁榕恍恍惚惚地接过来,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
小弟子还看着峰主。
峰主清了清嗓:“你宁榕师姐只是还没有缓过来……等到缓过来了,就好了。”
小弟子诚恳问:“那她什么时候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