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夏越说越难过,最后真的掉下了一串眼泪:“我都好几天没有在床上躺超过六个时辰了!”
宁榕看到那串眼泪,马上就急了:“你别哭啊。”
自己才醒了几天,师妹都哭了两次了。宁榕颇有些气恼,懊悔自己说起了这个话题。
而且师妹刚刚说,只有一个碗,意思不就是只要自己的软饭吗?
宁榕想安慰一下师妹。
但是伏夏说来说去说得自己一肚子委屈,她摊开手躺在塌上:“哼,我不要干活了,我就是眼高手低好逸恶劳,一会儿让宗主过来骂我吧。”
宁榕无奈,到底也不好说什么。
她不说,伏夏就更急眼了:“你都不说什么吗?”
你醒了之后都不像之前那么在乎我了!
宁榕看着急眼的师妹,好笑又忍不住羞涩。好一会儿小声说:“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就是怕你嫌弃我。”
“我嫌弃你什么?!”
伏夏一听这话,马上就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质问的事情了,她着急:“你很好啊,你要有自信,这件事不怪你,你原本的能力是你自己得来的,以后你一定可以更好的!”
宁榕纵容地看着伏夏,不说话。
伏夏虽然在小靠山面前总是得寸进尺,但是现在看小靠山不自信,也就见好就收轻轻放下了。
她凑过去,贴着宁榕的脸:“师姐应该知道,现在这个世道,大家都喜欢自食其力,更没有喜欢好逸恶劳只想不劳而获的人。除了我你找不到谁能这么坦坦荡荡的说要吃软饭了。我也找不到别人愿意给我软饭吃了。”
宁榕看着窗外飞过的一只鸟,笑了笑,依旧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