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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夏心里千回百转的,看着宁榕,呆愣愣解释:“不是我和宗主说的厌春前辈的事的。”

虽然小靠山没有问自己,但是自己还是先说了比较好,免得小靠山觉得自己是一个藏不住事的人。

——虽然现在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好像是不打自招。

宁榕不知道师妹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她现在出去其实也是因为心情确实复杂。

之前不是没有和师妹住在自己房间,当年在黎城,也是住在一家客栈的。当时师妹说自己怕黑,虽然宁榕知道师妹大概是信口胡诌,但是当时只是觉得那是自己师妹,这种不重要的事就可以不在乎,师妹想,自己就可以陪着。

但是现在。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知道师妹对自己不一样,觉得自己对师妹的感情不只是简单的师姐妹之前的感觉了。经过在尘琅阁的这几年,一直都在黑暗里,长久的沉默宁静,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这么长的时间里,即使自己没有特意拷问自己内心对师妹究竟是一个什么感觉,但是每次犹豫、每次觉得孤独、每次害怕、每次心慌。如果都是为一个人的话,那自己对这个人是什么想法,就是昭然若揭了。

都这样了,宁榕自问,自己是断然做不到还像之前那样和师妹好好地睡在一起的。

之前在宗主那里应下来多少还是带了那么一点的私心。但是真的和师妹在同一间屋子里坐下的时候,宁榕才发现,自己可能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更何况师妹也不是一个安生的。她万一再心血来潮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或者说要和自己通宵谈心。自己指不定会怎么样。

宁榕不敢考验自己。

再加上,宗主说厌春前辈的事或许是关乎师妹的。

宁榕还记得师妹的身体不好,所以想赶紧找到厌春前辈,问清楚一切。

现在发现师妹居然在意这件事,有些好笑,又怕师妹多想,马上说:“我知道,是我之前去找师父问,露出了马脚。”

伏夏看着宁榕,恋恋不舍:“你说完了就赶紧回来睡觉啊,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