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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体魄较为强健的中庸也会专门修习武技。

像谢玄濯这样到了十八岁还没有分化且身体瘦弱,连中庸都不如的人,实属异类。

小镇的东北面镇口处有一片竹林,谢玄濯拖着斧头,慢吞吞行走在土路上。

一路上路过的人看见她,或是讥笑,或是鄙夷,或是摇头叹息。

也有人闲得无聊,在打量谢玄濯脸上的淤青后,笑问道:

“傻包,又被胖婶打了吧?今儿闯的什么祸啊。”

“包子,两文钱。”

听见谢玄濯口齿不清的发音,那人故意逗说:

“两文钱一笼吗?”

“一笼包子,菜虫。”谢玄濯胡乱掰扯着手指,掉在地上的斧头差点砍到她的脚,惊得她蹦进了旁边的泥坑里。

这一下,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跟这傻子有什么好玩的。听我说,咱们镇上来了个天仙啊,那模样真是美极了,能玩上一次死了也甘心。”

“真的吗?在哪呢,带哥们儿看看去。”

人群又一哄而散,谢玄濯任由泥水从身上滴落,她捡起斧头再次慢吞吞往竹林走去。

竹林僻静,树木丛深。谢玄濯无意地瞟了眼有些凌乱的地面,一种不安的熟悉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