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跑?你这猪脏死了!”明净翡不再继续调笑,而是慵懒地掩嘴打了个哈欠,说声困了,自行跨出了浴桶。
然后,信手把谢玄濯推进了热水里。
浑身湿透的谢玄濯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浴桶里的水还残留着白松香的味道,耳边是少女如妖精般冷酷的轻笑。
“洗干净了过来陪我睡觉。”
屋外依旧下着大雨,屋内暖暖的气息将冰冷和吵闹隔绝在外。
烛火摇曳,明净翡裹着柔软的棉巾,斜倚在雕花木床上,偶尔有几滴水珠滴落,将天青色的被面打湿,晕染出一小片暗色的痕迹。
这里只有一张床。在谢玄濯看来,明净翡好像并没有任何身为坤泽的自觉。她将棉巾丢在一旁,穿上那件月白色的寝衣,就拉着谢玄濯躺倒在床。
如丝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再次贴了过来,谢玄濯背对着明净翡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任由身后的少女摆布。
一个坤泽,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你还挺暖和,终于派上点用场。不然,我真是亏死了。”明净翡从床上坐起,推搡着谢玄濯滚到了床里面,“把里面的床暖好,我一会儿再躺进来。”
谢玄濯睡过的地方一片温热,明净翡瞅着谢玄濯一言不发、闷头闷脑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平起来。她花大钱救了谢玄濯,这人还在继续跟自己装傻。
果然心黑的人,从小坏到大。
她抬手揪住谢玄濯的脸蛋,虽然瘦得没二两肉,但胜在光滑细腻弹性十足。于是,她不解气地又连揪了好几下。
本来白皙如玉的皮肤硬是变得通红一片,谢玄濯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泪来。明净翡心底畅快不已。该,谢玄濯活该。现在落在自己手上,得欺负死她才行。
“你明天必须做包子出去卖,不然没有饭吃。”
“做包包,做包包。”谢玄濯感觉自己的脸才快被明净翡揉成包子了,偏偏她还不敢反抗。因为自己只要稍有退缩的举动,明净翡手上的力道就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