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对这个姑娘的印象并不深,依稀记得在自己有一次好些天没吃饭的时候,是这个姑娘给了自己一碗冷饭。
说起来,也算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谢玄濯的神色刻意冷淡了下去,普通人跟自己扯上关系,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自己最大的善意就是冷淡。
“你,那位很漂亮的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我知道我这么问有些冒昧了,但是你一个人要小心些。”
“那个我最近发现张猛的人一直在你家周围转悠,你要小心一点。”
听见这关怀的话语,谢玄濯没有任何回应,她跑到一旁玩起剩下的面粉,把自己弄成了花脸,“小心,点心。”
蓝衣姑娘有些失望,刚想拿出手帕替谢玄濯擦干净脸时,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急忙冲了过来,把蓝衣少女拉开,“叫你来买包子,你又跟这个傻子混在一起。你小心坏了名声,没有乾元想要你。”
“娘,我没有”
“什么你没有,叫你离这个傻子远一点,你就是不听。信不信我把你嫁给镇口卖猪肉的!”女人像是避瘟神一样扯着自己的女儿往回走,脸上嫌弃的神情一如往昔。
蓝衣姑娘被拉着越走越远,谢玄濯仍然故意把面粉玩来玩去。
怪不得她最近总感觉监视自己的人变多了,本以为是赵勿尘那边加派的人手,原来又是张猛那个家伙。
她摇摇头,对此不以为意,还能是什么呢?趁她不备的时候,继续欺负她、殴打她罢了。
夕阳西下,她慢吞吞地收摊,拿上别人故意少给了许多的银钱,晃晃悠悠地往明净翡的住处走去。
在这里,她走路总是低头看着地,大多数人都刻意像避瘟神一样避着她。
这样走路,不期便会撞上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是一棵树,有时是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