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没钱了,就赌东西!”张猛见管家说没钱了,他一咬牙从衣袋里拿出一块玉雕,“你要是赢了,就归你了。”
其实张猛的心里也在打鼓,他没想到会输得这么多,他父亲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这次败了这么多钱出去,就算父亲再对他宠爱有加,他也没好果子吃。
所以,他要再赌一把,这个坤泽和银钱,他都要!
张猛狠狠盯着离自己一尺远的明净翡,他就不信一个小姑娘的赌术能比过自己。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何况,她还带着个傻子,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少爷,不可,万万不可啊,这是你们张家的传家宝,老夫人去世前让您好好保管的啊。”
那是一块由火炎玉雕刻成的流云玉雕,红如鲜血的玉石像是凭空燃烧的火焰,有炽热的流岩在随风而动。
明净翡一直漫不经心的神情突然变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玉雕最深厚的一点红,嘴角上扬,“好啊,最后和你赌一局。”
这个玉雕不仅是少见的火炎玉,还能够帮助坤泽调动风火之力,是难得的幻术石。
“等一下,我拿出了这么宝贵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能配得上?”
“那么多钱都不行吗?”明净翡有些不耐烦,她瞟了眼放在赌桌中央的骰盅,嘴角一撇,“该不会是怕输吧?”
“来我们的地盘就得听我们的,否则你们今天是走不出这个门的。”张猛的小弟向上抛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不善地扫视着谢玄濯。
“最后一局,”张猛已经输红了眼睛,他狠狠地看着明净翡,眼珠不断在她身上扫过,“你输了,过来陪我一晚,一晚就足够你永生难忘。”
闻言,一直被明净翡半搂半抱的谢玄濯忽地身体一僵,她垂下眼帘,掩饰住眸光里的冷。她在想,若是明净翡这局输了,她要怎么把张猛的家炸了。
这是谢玄濯第二次想要拔剑杀人,第一次是父皇死去的时候。但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她还不知道。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呢,吓我一跳。我同意,这年头不管什么东西都应该有点梦想,”明净翡举手摇晃,“癞□□想吃天鹅肉的事儿,我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