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人碍于命令上前,可是谢玄濯越流血仿佛越强,妖冶染血的容颜神情冷漠,仿若上古绝世风华的杀神。
“明姑娘说让我把剑带给你,”苏凌心站在不远处哈哈一笑,“她真是了解你啊。”
“你刚才说陪大君一天,是什么意思。”谢玄濯将莲光投掷出去,斩下了一名士兵的头后,剑又飞回了她的手中。
苏凌心想起昨夜明净翡专门来找自己商量事情的模样。
明明看容貌,还是个十八九岁的绝色少女,平日说话时的神情语气也娇俏迷人。可不经意之间,她那双眼睛仿若深潭,藏着太多东西,幽深不见底。
“义羊王要我陪他一天,那我就陪他一天,能保小乌龟一命,不就好了。”
“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做法,无异于割城求一夕之安。”
“我的容貌诱惑有限,而义羊大君之欲无厌。”明净翡无所谓地摆摆手,“冷静了,能占我便宜的人,还没出生呢。”
她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可她不能死,我说过她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我明净翡说到做到,才不会像那个人一样言而无信。”
“她说,她不想你就这么死了。大君本来已经同意了不杀你,可我没想到摩兰珂连她爹的命令也不听了。”
“她是傻瓜吗?”谢玄濯忽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个很坏的人。
“她是傻瓜吗?”
谢玄濯杀了一排攻上来的人,又大喊了一句。
苏凌心讶然,“你说什么?”
“她是傻瓜吗?”
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值得吗?若说她们两人相识,那么为了一个忘了自己的人,不后悔吗?
摩兰珂不信邪地抡起武器,再次朝谢玄濯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