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美丽易碎,远观为好。”谢玄濯的眼睛流动着几许微光,眼角的泪痣却平添了几分温柔。
两人四目相对,明净翡心底又生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来,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么多,如果不曾被遗忘被抛弃,如果谢玄濯爱她。
可惜,没有如果。
“殿下,为何要想那么多,像那次一样,和我一起快乐就好了。”明净翡将长发拢到一边,露出小巧可爱的腺体来,靠在谢玄濯怀里轻声细语,娇滴滴地说:
“难道,你不想咬我吗?”
那天夜里被少女咬破腺体的感觉,谢玄濯记忆犹新,她脱下衣服替明净翡穿上,摇摇头,“我们不该这样。”
“殿下,您可要想清楚了,把我送出去了,“那个赵大人说不定会送来更多的坤泽供你享用呢。还是说,”明净翡眼神一凛,森森笑道:“你想尝尝别人的滋味?”
谢玄濯低垂着眼睫,饮了一口桌上的茶,复又抬首,琥珀色的眼睛映着烛光,灿烂得像是云间的阳光。
“你为什么要骗自己。”
“你什么意思。”明净翡直起身体,拢了拢长发,神色淡淡直视着谢玄濯,“自欺欺人的,从来都是你。”
“你分明不想叫我殿下,也不想对我温言软语,也不想勾引我。又为何要做。”
“呵呵,殿下怎么知道我不想。”
谢玄濯没有回答,只是神色清冷间带着点点温软,恰似清水映皎月。
“别用这副表情看我,你是在怜悯我吗?
“你恨我。”谢玄濯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很好看的人,她带我走了好远的路,说她会一直爱我,可是后来她亲手把我关进了一个好冷好冷的地方。”
“梦里的那个人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