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无情也动人。
“你什么也做不了,就像现在一样。”明净翡持续释放着信香,将谢玄濯刺激得眼角发红不受控地流出泪水。
夜来香的味道疯狂地涌了出来,含着乾元的暴戾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意味。
坤泽的信香几乎摧毁了她的理智,谢玄濯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眼眸也敛上一层危险的神色。
铺天盖地的白松香带着润润的水气包围住了她们,与夜来香痴缠不休。
其实二人经过多次的交合,早已形成了浅度的标记,所以对对方信香的反应更为剧烈。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个时候你的样子,明明沉沦于不已,还非要故作清明的眼神。”明净翡的手指不断画着圆圈,掌握着绝对的主动,“原来你也会任我摆布,像个玩物呢,献王殿下。”
少女身上的大红婚袍早已落在了地上,内里的黑色薄纱遮不住曼妙的春光,露出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嫣红的花瓣若隐若隐。
明净翡的手来回游移,总在不该触碰的地方打转。
“碰属于别人的坤泽,很刺激是不是。”明净翡低头埋首,却浅尝辄止。
被一团湿润包裹,谢玄濯想要抱紧明净翡,却被少女压回了床上。
似乎是房间里的动静太大,守在殿门外的宫女忍不住开口大声问道:
“娘娘,可是发生了什么?”
明净翡媚眼如丝地打量着谢玄濯,迟了几息才缓缓说道:“无碍,你们守在门外便好。”
进入易感期的乾元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身体的本能,谢玄濯强忍着难受的感觉,就连后颈都隐隐作痛起来。
“不准碰我,”被谢玄濯的手指碰着,明净翡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疼痛,她的脸颊浮上红晕,眼眸却掩着凶狠,“我可是你的皇嫂,是谢子龙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