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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昨夜那个时候,她总觉得有一点甜甜的奶香,本来没有太在意

“对啊,殿下,你算算时间也能知道这孩子不是你的。”

忽然之间,谢玄濯想起了自己受重伤与大军失散的那夜。她在高烧和暴雨中煎熬,想起了竟然不是国仇家恨,而是这个狡黠美丽的女人。

那时,肩上的伤口很疼,雨很大,伤口被冲洗得发白。

她很害怕,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死的时候,就会觉得后悔。后悔那个雨夜,为什么没有冲进那人的屋里去。

明明女人给你留了灯,不是吗?谢玄濯想起了明净翡房里的烛火,可她倔强得不愿进去。而是想要那个人出来,出来和她一起淋雨。

那时候,她觉得心很疼。但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有些疼痛叫做后悔。

当你费尽心机,从死人堆里爬回来,得知那人与别人生下了孩子,才叫做疼痛。

“去把衣服换了,”谢玄濯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尽量平静地说道:“我说了,你不准给谢子龙戴孝。”

“王爷,您马上就要是皇帝了,怎么如此小气呢?”明净翡凝眸看着谢玄濯,“我连您要娶那么多人都不介意,您作为乾元,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啊?”

但是,谢玄濯没有理会她刻意挑衅的话,而是靠着力气比她大,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亲自动手脱起了衣服。

“谢玄濯,你敢动我!”明净翡抱住被褥包裹住自己,不可置信地看着谢玄濯的流氓行为。

她拼命挣扎,却被谢玄濯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来回穿梭,企图找到衣带,再一举扯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明净翡,谢玄濯眼里跳动着瑰丽的火苗,燃得她第一次明白由爱生妒,是怎样凉意彻骨。

灰飞烟灭不一定是因为燃烧,也可以是由于寒冷。

她眼中寒流重重,奔腾不息,抬手便解了女人的衣带,挣扎中将柔软如丝绸的肌肤摩擦得起了大片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