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玄濯走进种玉宫时,就听见一群人吵吵嚷嚷着什么,皇后娘娘病中还念着谢棠,看来有必要将谢棠引进宫来。
“你们吵闹什么,皇后她这是怎么了?”
因为无人通报,直到谢玄濯走到这些人面前开口问道,他们才反应过来该下跪的下跪,该行礼的行礼。
于是,紫檀抢在所有人面前大声道:“皇上,娘娘想您想得快要病死了啊,您快来陪陪她吧。”
闻言,谢玄濯差点儿冷笑出声,她可不信明净翡会想自己想到生病。
“皇上,娘娘她心气郁结,此病来势汹汹,还需人精心照料,让病人心情愉快。否则,若是高热不退,恐有危险。”
“是吗?御医开方子熬药吧。”谢玄濯一双眼里,流转着淡淡的幽光,清冷而深不可测。
“臣遵旨。”随着御医的话,屋子里的人都退了出去,一时间又只剩下了谢玄濯和明净翡两个人。
“紫檀,你留下照顾你家主子。”谢玄濯转身欲走。
“皇上,奴婢忙着熬药呢,娘娘现在最想见的就是您了。”紫檀根本不听谢玄濯的话,走着走着,还小跑了起来。
女人病中的呼吸带着微微的娇吟,谢玄濯站在三步之外,脸上的神情是她惯有的冷漠。
她知道自己还在愤怒当中,这个像谜一样的女人蛮不讲理地闯入自己的生命,如雾似雨,让自己看得见,却永远摸不着得不到。
就在谢玄濯准备离开,去叫别人来伺候时,明净翡又梦呓般地出声,语气缱绻而温柔,“谢棠,谢棠。”
以为女人醒来了的谢玄濯上前查看,却被半梦半醒的女人拉住了手。
薄薄的被褥被女人扯开,敞开的衣领里,精致的锁骨因高热而浸着绯红,柔滑细腻的肌肤更加白皙动人。
“谢棠。”
听见明净翡再次娇媚地念了一句,谢玄濯蹙了蹙眉,狭长的眼里满是愠色,终是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