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女人衣衫不整,还非要从床上下来。谢玄濯叹了口气,只能回去把明净翡按在床上,“你一生病受伤,就要叫我谢棠吗?”
“谢棠,谢棠。”烧到晕乎乎的女人,见谢玄濯回到自己身边,星眸半闭,得逞般地微微笑着,沙哑的声音甜似奶糖。
“明净翡,你是不是故意的,对朕欲擒故纵?”
此刻的明净翡因为高热,恍惚到以为谢玄濯来到冷宫,将自己带走。
明亮的天光和夜来香的味道,让她以为谢玄濯为她建了那间面朝大海的小房子,春暖花开,四季转换,她们依偎着取暖。
“才没有,喜欢谢棠,”忽冷忽热的感觉,让明净翡拼命寻找着温热的柔软,她不满地在谢玄濯怀里蹭来蹭去,小声地哭着,“身上好疼,心里也疼。”
谢玄濯心里微微泛起涟漪,可她知道生病的人,大多时候都说的胡话。她不想抱着希望,结果最后还是失望。
“谢棠,你爱过我吗?”
谢玄濯被明净翡扯住衣领,几乎拉倒在床。她真是不明白这生病的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快说,你爱过我吗?你以前直接走了,这次该告诉我了吧。告诉我,我就会死心了。”
“什么直接走了?“谢玄濯支着手,勉强拉开自己和明净翡的距离,“明净翡,你少跟朕打哑谜。”
她刚想好好问个清楚,又意识到这是个神智不清的病人,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爱不爱我?”明净翡眼前发黑,却死死抓着谢玄濯的衣领,传递着滚烫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