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还给别人生过孩子,也不知道皇上看上了她哪里。”另一个蓝衣的妃子愤愤不平地道:
“而且她除了比你我长得好看一点点,赌术厉害点,论起家世才华哪里胜得过我们。”
“你背我回去。”明净翡看见不远处那几个女人嫉妒的眼神,越发放肆起来。
“你就不怕冻病了?”谢玄濯被明净翡猛地一跳,差点儿闪了腰。
“不怕,我不用点计策,我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闻言,谢玄濯呼吸一滞,眼眸浮起一层薄薄的暗色,清幽如深潭。
“等明日的春祭过了,我们可以去画舫上游湖三日。”
“好啊,只可以有我们两人哦。”明净翡冷得发抖,却还是笑着说:“那明天的春祭,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不想看到那些大臣,他们个个都好讨厌。”
谢玄濯背着明净翡飞快回到了种玉宫,沐浴的热水和姜汤都已经准备好,她屏退了所有人,看着明净翡喝了姜汤,才微微放了心。
屋子里弥漫着明净翡的味道,微醺的醉意让她有些站立不稳,她下意识扶着谢玄濯,一抬眼看见了花瓶里换上一枝新梅,便知道这是那人通知自己明日的计划不变。
“既然你不想见到他们,便不去,我会替你称病,”谢玄濯垂目凝视着地上锦帐的花纹,闻着熟悉的白松香,她终于放松下来,困意也涌了上来。“去沐浴更衣,把衣服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