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濯,以前你总是食言。这一次,轮到我失约了,可以吗?”
松开手的人,是自己啊。
“皇上,云忆绵可是今夜等着给你侍寝呢。”见谢玄濯醒了过来,宁锦淡定地坐在一旁饮茶,“之前你又是出去打仗,又是南巡,逃过好几劫。这一次,我看你现在怎么办。”
“朕就待在你这儿,她又能怎么样?”谢玄濯仰头看向窗外,目光一阵空茫,心口的银莲花灼热疼痛,似乎是在提醒她曾经的每一寸过往。
“你不明白,寂寥深宫,很容易逼疯一个人的。尤其是那些郁郁寡欢求而不得的人。”
似乎是为了验证宁锦所说的话,文度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下说道:
“皇上,娘娘,云妃娘娘被刺客袭击,受了重伤。”
等谢玄濯匆匆赶到云忆绵的寝宫时,浓重的血腥味里散落了一撮耀眼如绸缎的金发。
“她怎么样了?”谢玄濯皱着眉,眼眸里寒流重重。
御医目光凝重地回答道:“皇上,虽未伤及要害,但娘娘失血过多,必须好好养着才可。”
“那就把名贵药材都送来,保得云妃性命无忧。”
听见了谢玄濯清越冷淡的声音,云忆绵挣扎着醒来,轻轻呜咽了一声,“皇上。”
“皇上,您不想知道今日那刺客是谁吗?”
“朕会着手让刑部调查的,你好好休息。”谢玄濯替云忆绵掖了掖被角,目光瞟过地上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