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出探子之后，权九辞就直接把探子送到司礼监，砍掉四肢，剜去双眼，做成碑立到派探子的人的府邸门口。

其中，以年府和太子宫门最多。

其他几家派了几次要么被他残忍血腥的手段震慑，要么因打探不出任何情报而放弃，只有这两家孜孜不倦。

后来权九辞厌了这套，干脆把查出的探子的骨和皮统统制成了美人扇、美人画和美人鼓，丢进了他的收藏库里。

可惜那些皮囊终究太过世俗普通，没有一个能令他满意。

青年雪白冰凉的指尖状似无意的勾住女孩垂在脑后，高高兴兴翘起的小垂耳，漆黑的瞳眸像是化作了幽深不见底的漩涡，朦胧跳跃的浅黄色灯光落在他纤长的鸦羽上，打下一片妖异冰凉的阴影。

他似有若无的盯着小姑娘纤细的背影，如同蛰伏在黑夜猎守食物的某种巨型猛兽。

姜茶坐到床边，总感觉脖颈凉凉的。

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一般。

眨巴眨巴眼睛。

怎么感觉这屋烧了地暖也有点冷？

权九辞将小兔子的嘀咕听在耳中，长睫轻微颤动两下，转身取来毛巾将墨发擦干。

再转身……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姑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团雪白雪白的兔子。

权九辞：“？”

权九辞：我那么大一个软乎乎娇滴滴的媳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