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军阀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清晨的日光落入军阀漆黑瞳仁,晕染开一片晦涩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停顿片刻,他才轻轻侧脸,非常高冷的看向镜子,慢条斯理取了牙刷。
算了……
黏糊就黏糊一点。
他毕竟喝醉了。
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也可以理解。
薄暮潇在心中安慰自己,眸光触及镜子中自己脸上的红痕再度顿住,精致眉梢紧蹙,修长手指放下牙刷,指尖碰了碰脸上的红痕。
不得不说,小兔子的力气相当大,下手也没有留情。
再加上薄少帅的皮肤过于细腻,比很多女人的脸颊都要白嫩,这道红痕非常顽强的留到了第二天……
薄暮潇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道红痕是在哪里留下的。
而且红痕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磕了碰了。
反而像是……被人大力揉捏留下来的。
军阀捏捏自己泛着红痕的脸颊,若有所思。
薄暮潇下来的有些晚。
姜茶看到薄暮潇下来的时候,手里的卷饼差点吓掉。
淡漠禁欲的军阀穿着严谨平整的军阀制服,气场漠然疏离,一看就很大佬,却顶着一脸红印……怎么看怎么违和,还有一丝莫名的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