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不是长歪了。

她弯了弯樱唇，软声安慰他：“好啦，我开玩笑的，你现在的考试成绩已经挺稳定了，只要明天考试稳住心态，正常发挥，一定没问题的！”

说完之后，小姑娘大约还觉得自己纯粹的鼓励和安慰没什么力度，非常体贴的补充了一句：“你要是考上a大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裴遇淮：“！”

不必了！

一年前的阴影顿时犹如一块乌云，啪嗒遮住他的心。

听着女孩口中的“奖励”二字，他深刻怀疑，小姑娘是不是根本不想让他考上，好摆脱他自己去a大……

裴遇淮毫不犹豫的拒绝。

“那好吧。”

姜茶抬手别过鬓角的碎发，神情看起来相当遗憾。

上次碎片那么激动，戳她戳了整整一个月提醒她奖励的事，她还以为他多么想要奖励，所以特地在高考前把这个拿出来激励他。

没想到碎片反应这么大……

“我记得上次你还特别想要奖励来着，怎么现在这么抵触？”

裴遇淮：“……”

怎么小姑娘别的记不住，就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

他沉默片刻，幽幽道：“我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幼稚的我了。”

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