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爪子非常胆大包天的伸向了霍则言的脸颊。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姜茶对霍则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高冷危险不好相处的感觉了,她现在觉得,这人就是一个抢兔子的无耻之徒!
残暴的监狱老大懒洋洋屈腿躺在床上,被戳了脸也没生气,反而把垂耳兔往床里面挪了挪,确保小姑娘的小短手够不到,才懒声道:“不知道。”
姜茶:“?”
这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该不会是唬她呢吧?
霍则言瞅了一眼女孩狐疑的目光,扯扯唇角,语气淡凉。
“我没有入狱之前的记忆。”
女孩剔透的茶瞳顿时睁的圆圆的。
卧槽失忆!
这种只在小说里见过的梗终于出现在碎片身上了!
她好奇的歪头:“那你就没有上报狱警,让狱警联系医生帮你找回记忆吗?万一你是被人诬陷进监狱的呢?”
霍则言敛了唇角慵懒危险的弧度,瞳色沉郁的如同一块儿浓墨,晦涩无比,声音是姜茶从未听到过的低沉。
“不会的。我知道我有罪。”
尽管没有记忆,但霍则言能清晰的感知到——
他有罪……
沉重的负罪感是从心底滋生的,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脚,让他日日夜夜囚于自责的囚牢,心脏沉重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