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心想，要不是这个位面特殊，以两人差一步就负距离接触的关系，让她听到碎片这么说，她头都给他打掉！

姜茶不动声色打量霍则言一眼，确认男人眸底的陌生不似作伪，点点头。

“我昨天刚刚入狱，今天是第一次参加劳改活动。”

霍则言意味不明的扯扯唇。

“没见过就知道我的名字？”

还到处找人打听他。

姜茶面不改色扯谎：“我早上从食堂出来听到有人提到你，说你打架特别厉害，我很崇拜会打架的人，就想见见你是什么样。”

霍则言睨了一眼她瘦瘦的小身板，没挑刺，反而哼笑一声。

“什么感觉？”

姜茶茫然：“什么什么感觉？”

霍则言一字一顿问她：“看到我了，你有什么感觉？”

姜茶：“……”

她迅速扯出一连串听起来十分走心实则空话连篇的赞美：“我一看就觉得你风流倜傥丰神俊朗风度翩翩才貌双全玉树临风高大威猛一拳能打八个……”

霍则言：“……”

他恨不得把敷衍的小孩捏着后脖颈拎起来晃晃。

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皮。

但是对上姜茶那双晶亮亮，像是有明灭微光缓缓淌过的清澈茶瞳，霍则言皮笑肉不笑的勾唇，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抬起胳膊，宽大的手掌用力在姜茶头顶揉了揉，把少年一头小卷毛揉的乱七八糟，发梢软趴趴的扫过清隽的眉眼，大约是不小心扎住了眼球，刺的少年怨念的闭了闭眼，又伸出手揉了揉，把头发帘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