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吹哨喊来马儿,一个腾身立在马背上:“全员听令!站位聚拢!”
我一身血腥肃杀,眼下一声令下,全员愈发振奋。仅一刻钟的功夫,便杀得对面只剩二三十人。当然,若没有持续支援的投石和箭雨,这场白刃战绝不会这般容易。
“啊!”
我刚捅死一人,就听得一声惨叫。循声去看,一个体壮如牛的男人举起巨锤,轰的一砸。
这一回,年轻的士兵再没有发出声音,而我一拍马,冲那壮汉俯冲而下。
当——!
“不好!”我咬牙,手掌被震得发麻。
然而,那壮汉加重力道,巨锤死死向我胸口压来。
噼啪、我瞳孔一缩,身子当即后仰。那碎裂的刀身也飞溅开来,噗噗扎在地上。
“咴!”
我方落地,就见马儿被那巨锤砸中,惨嚎倒下。而那壮汉拎着滴血的巨锤,呆滞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凝成幽深诡异。
“瞧我发现了什么,少见。”
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此刻我生出一种怪异感,仿佛有另一个人透过那双眼睛在打量我。
“你身上的蛊是谁下的?”
他问,我反手抽出背上飞廉一甩,直逼其颈下。然飞廉竟被生生弹回,发出叮的一声,宛如金石碰撞。
“这具身体刀枪不入,还不错吧?”
我听见悚然的笑声,伴随眼前一花。
“再体会一下?”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