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戴起,透过狭窄的视线,一个个服饰一致、又清一色脸戴鬼面的人影仿佛彼此的分、身,而我正置身其中。
叮铃。
风吹,系在鬼面树上的红绳金铃晃动。
幽蓝磷火忽闪,神坛正中一台大轿被层叠的纱帘笼罩,隐约可见一个盘坐的人形。
大轿周围,赤足的苗族少女姿势匍匐,一个神婆恭敬哑声:“haчnhatь?”
轿中人影不语,只抬起一只胳膊。
于是鼓声咚咚,我随其他人一同伏地,唯听见神婆口中呜咿呀哈,四面铃铛响动。
依石巧所言,镇魂歌舞结束后,参与者能行至轿前,亲吻坊主足下的泥土。
此刻,我攥着掌心短刀,却透过面具的眼洞,见地上蚂蚁由散成聚,先后呈出三个字。
——不是他。
我心中一凛,微微抬头。
而大轿内传出一声淫、笑:“haчatьnгpatь!”
嘭!
纱帘齐齐垮落,喷出大片粉红雾气,全场瞬间充斥甜腻至极的异样气息。
我仅吸入一缕,体内便腾地涌起一股不正常的炽热。
面具所见本就狭窄,此时的视线更是因头脑昏涨,蒙上一层暧昧的迷离。
摇晃中,我看见大轿上那人肚叠肥肉,好似一只巨型蟾、蜍。
这确实不是蚩无方。
这是石巧同我描述过特征的幻音坊坛主。
比起舵主的残虐嗜杀,此人好色荒诞,肆行淫、乱。
“haчatьnгpatь!”
肥壮的男人揽过两个脸色潮红的苗女,淫、笑着撕开那单薄纱衣,胴、体暴露无遗。
呻、吟迭起。
被分成男女两边的区块混融,纠缠。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