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画完了。
于是我再不搭理累瘫在椅子上的裴铮,走到姬少辛跟前,一把夺了他的笛子。
“你生什么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拿笛子当戒尺,狠狠往桌上啪地一扇。
“你比他过分一万倍!他不是男人!你不是人!”
姬少辛:“……”
“你做了多少坏事,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的音量提到顶点,嘶声之际心酸上涌,恨恨瞪着的眼睛便一阵发涩,泪水珠串似地掉。
“害我!骗我!还要勾引我!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人!”
我把自己说得喉咙哽咽,跟前则是背着手,目光笔直地望着我。
“对不起。”他没再装出什么可怜委屈,而是无比认真,“对不起。”
我将那笛子啪的放在桌上,用力一抹眼泪:“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我拽人的力道不轻,字眼更是一个一个从牙关里蹦出来的。
“喜欢发疯,动不动就犯病是吧?”
“那我也疯给你看!”
撕拉!
那衣领被我硬生生扯开,露出一片晶莹似玉的雪色肌肤。
“敢推我下水!敢咬我!那我也要咬你!”
我推他到墙角,对着那颈就是一口。
吹弹可破是什么感觉?
幽香馥郁是什么体会?
我把自己整懵了,神志不清地问那近在迟尺:“你怎么有点好吃?”
那漂亮的眸子一眨潋滟:“要多吃几口吗?”
“不行!祁红你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