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座下目光确如此话,有的痴痴爱慕,有的因我冷冽被挑起欲、望。
不过皆在我,挪不动道。
这令文王十分满意,于是笑着拒绝了座下提议:“振宁因筹备晚宴颇费心神,下次一定。”
物以稀为贵。
所谓惊艳只在瞬间。
若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再美好的东西也会贬值,甚至一文不值。
文王深谙此理,所以他才不会轻易让我跳舞,他要用我吊得座下抓心挠肺。
然后在一片惋惜中,围边的侍卫让开道路,一个袅袅婷婷的人影走了过来。
“父皇,儿臣身体抱恙,来迟了些。”
长宁公主呼喊娇婉,文王却黑了脸,因为他压根没允许她过来参宴。
可来都来了,他也不好当着宾客的面发火,并且他还笑着一转话头。
“长宁,你来得正好。”
“你妹妹近期操劳,不宜登台,不如就由你代劳,为这月色跳一曲折腰?”
长宁公主脸色难看。
我观这反应,便知她听见了四下对我不能跳舞的叹惋。
而文王不让我跳,却让她登台,显然是在轻贱她。
纵使她没听见这些叹惋,昔日崆峒宴上给王侯献舞,如今自家门前给官员助兴。
身价暴跌。
但她也是个忍得了转得快的,那怨恨便只滑过一瞬,旋即就被柔柔一笑取而代之。
“既然如此,就由长宁代劳。”
“咳咳,虽不及妹妹……还望垂青。”
她还咳了几嗓子,表示自己虽大病初愈,但有献身精神,比我这个干坐的更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