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是时候了。
我走出树后,迎上或惊或愣的目光,逐一扫视以长宁公主为首的众人。
“那本宫封号振宁,应当也能说几句话,有那么些分量。”
我说得慢,本就清凛的声音好似碎玉珠玑,一语下去全场呈寂。
长宁公主神色几变:“你怎么在这?”
“月色不错,凑巧路过。”
我随便应付,接着冲四下缓缓。
“唐小姐和裴将军只是叙旧,本宫亲眼所见,可以证明,诸位可听得清?”
护卫、宫女们不敢吱声。
长宁公主眼底暗沉,面上柔柔一笑。
“妹妹不妨走近瞧瞧,裴将军襟前的痕迹可是明明白白,不算清白。”
我刚要说话,却闻一声懒洋洋的调。
“这就不清白了?”
视线顿时聚了过去,我也一样。
裴铮却径直迈步,穿过满头问号的众人:“来,给诸位长长见识。”
“……”
“……”
没人知道他想干嘛,我也一样。
唐若依固然不会被放走,而长宁公主嘴角挂着“你还能上天不成”的冷笑。
就这样,所有人都跟着他走了。
赴宴的文武诸官皆被安置在客云居,级别高的能住规模堪比王府的宅院。
一行人就这么随当先的进了大院,又随其停在一间房前。
然后我就被打横抱起。
我愣得很,众人也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