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凝目良久,摇头道了声“恕在下无能”,感慨一叹:“依这青铜门的锈蚀程度看,应是七八十年前所设。”
“七八十年前的机关师,如今约莫都仙逝了。”
线索不好找。
我皱眉,闻姬少辛问。
“若强行开门呢?”
学者讪讪:“太子殿下,此门是七十年前所设,其下的机关也应是七十年前流行的……‘爆破型’。”
“……”
“……”
强开无疑不行,毕竟一炸什么都没了。
一个侍卫却在此时过来,冲我身边低声:“太子殿下,有列车队进了上京。”
“是飞燕宫。”
上京到底在燕国境内,别人的地盘自有别人的眼线,看得见这一切。
来者不善。
所以要迎。
车轱辘一止,随行侍从立即搬来踩脚的凳子,而后有人拉帘,有人凑上去搀。
“这破路,孤的屁股都要颠成四瓣了。”
车内传出呼哧呼哧的喘,似是连挪一下身子都累的够呛。
一只浑圆的胳膊就这么搭在侍从手上,那颠着三层肥肉的肚子生生挤出车门,下车之际整个车身往上一抬,脚踩的木凳嘎吱口申吟。
我身后则响起一片敬声。
“恭迎燕王殿下!”
众礼皆向着那落地的大腹便便。
而由于方才的下车,他热得满头大汗,只喘着粗气将脑袋转向近侍。
“拿汗巾来!”
这看着像个毫无威胁的胖子,没准哪天多走了几步就能自个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