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主。
“还不快备马车!孤若再不回羽都,那臭娘们怕是要反了天了!!”
就这样,在“燕王”的暴喝中,昭夕山庄再度人仰马翻。
那金甲卫虽仍旧投来针刺般的目光,可连“燕王”本人都没提起同伙云云,他又怎敢过问?
直到马车皆已停在跟前,他才忍不住开口:“殿下,这位是……?”
“是个蛊师。”
“燕王”一边不咸不淡,一面就着两个侍从踩上踏脚的木凳。
“若非此人,孤差点就做了叫花子,所以……孤和他做了场交易。”
说罢,那近乎挤裂车门的身子没入帘后。
至于与“燕王”一同出现的人影则路过金甲卫边上,空荡荡的右袖摆晃,落下一句淡淡。
“有劳。”
蚩无方没必要隐藏身份,直言和燕王做了利益交换更妥当。
于是,回到羽都的“王”身边多了一位诡谲蛊师,对其言听计从,为虎作伥。
无人知晓,王座上仅是一具皮包血肉的傀儡,真正提线的是王座旁的“得力干将”。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双鱼玉佩。
同时,天麓宫也发来一封信笺,表书对女儿的盼归,里意——你在搞什么鬼?!
文王气极。
毕竟他在燕国设的眼线和暗兵忽然全没了。
而目前我还不好和他撕破脸,便当天就用双鱼玉佩开了那扇青铜门。
又在第二天启程,五日后回到□□。
赶巧,天麓宫正举办祭祀。
铺红绵延,旌旗飘扬,天坛之上一尊玄碑,细细雕刻自九州一统以来的历皇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