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为什么?”
有微凉的指尖点触唇线,轻柔地抹去雾气凝结的水滴,呢喃话音。
“我服侍你。”
“不是应该的吗?”
他聪明地用着和举止不符的落寞语气,让我念及自己从前总是未曾回应。
然眼下这情形又使烫意袭脸,我好像再度回到了我给他解毒那晚的精神错乱。
呼吸不稳。
终是憋出一句。
“我……先自己试试。”
我不许他看。
但也没让他走。
而他在这方面上很懂分寸,十分乖巧地背了过去。
紧接着,我起身。
水面震荡。
水光哗啦。
浅热的细流顺着肌肤淌下,晶莹露珠自湿漉发梢坠落,玉足踏上氤氲水雾。
光滑的地板因此留了水渍。
一步一湿印。
沿路水珠滴答。
皆是微不可闻的响,却在一方这头因羞腼无尽放大,又在另一方那头勾起旖旎遐思。
惹出两记呼吸的乱。
于是一拿到浴巾我便背了过去,擦拭的动作却因扯动经脉在颤。
脊骨是神经中枢,此处未愈便牵动全身。
然吸水的巾子微微粗糙。
掠过肌肤时愈发撩起一阵奇异的麻。(这是毛巾造成的跟两性没有关系)
此时的身体变得额外每文感,竟要咬住下唇才能不溢出声。
可好容易擦完了前面,待浴巾向肩后试着一拭,脊骨陡然被带得震颤。
“唔……”(这是毛巾造成的跟两性没有关系)
声音不可抑制。
整副身体霎时苏、软,足底水渍与光滑地板一擦,身子便向后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