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的他不用非得在军营驻扎,比那另一个自己轻松许多。
所以他还能带她参加扬州的各种佳节活动,带她去那些他觉得很有意思的地方。
次年除夕,他不知自己做得好不好,有些忐忑她有没有喜欢上自己。
从军营回来的父亲和兄长却先把他叫了过去。
“我瞧着不像胡闹……”
“我早说他是真喜欢那姑娘,我是他哥哥我能不知道嘛!”
“那我还是他亲娘!我能不知道他是条颜狗吗!”
“……”
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出兄长和母亲的你一言我一语。
但父亲是始终没说话的。
于是他迈进屋里,索性将她的身世全盘道出。
一时悄然。
母亲忽道:“文王不是个好东西。”
兄长当即接上:“但这跟被他丢了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在这时,父亲开口。
“北疆女真来犯,南境苗寨不宁。”
“你若能定北平南,我便随你。”
“祁红,我得先把这两件事办了。”
临行,就要上马。
他忐忑于她还是对他“后怕”,还不敢握她的手,便只是扯紧缰绳。
“我若两年内还没回来,你就直接嫁人,别等我这种废物。”
他没有想到她主动攥住他的手。
“我会武。”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
那声“好”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好在他这会儿已不像从前那般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