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是傻逼。

周景湛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还透着一股湿气，脸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淡淡的，无形中又加了点柔和。

周予盯了又盯。

他发现周景湛不光长得好看，就那股气质也很清冷高贵。

“看够了？”

周予移开视线。

“在看哪？”

周予又看着他。

周景湛嗓音带了点笑意：“是不满意设计吗？”

周予抬起头看他。

原来你看了啊！为啥不说话，啧。

“也挺好看的，但是怕林子期那边更好看。”

周景湛默了会儿，淡淡的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也做ai系列，你跟他还有联系？”

没有联系。

也不算。

周予破罐子破摔：“前些天他跟踪我，还……还让我把周氏的客户资料给他，我没同意，他就威胁我，反正很坏，大哥也知道这事。”

周景湛对此很淡定：“你也不是没做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