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你死多久我就找了多久。”
他果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我死了多久?”
“半个月,我们班级群里说你死了,我还去参加了你的葬礼。”
“我是怎么死的?”
“车祸,撞得都看不出人样了!”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好端端地在这?死掉的是谁?
“我们是同学?”
这种诡异的对话终于让这位驴友感觉出了不对劲,“你说什么?”
“我们是同学?”
驴友看着他,“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周培深没回答,驴友也半天没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驴友不高兴了,“……周培深你是在逗我玩吗?我大老远跑来找你,你搞什么?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你……”
驴友看着他,眼神渐渐变了,“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看得人发毛,像换了个人。”
“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就是个形容的意思,你还认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变形计呢,眼神,气质,全变了!”
他又往他手上看,“刚才我就想说,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还抽旱烟。”
周培深又得到一个信息——他原本不抽烟。
“你先坐下,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周培深招呼他到石桌坐下。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和我什么关系?”
驴友看他没完没了,有点没耐心了,“你搞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全天下都以为你死了,结果你在这躲清静,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你倒审起我来了!”
“你先回答我。”
“我草,你们这些人真他妈有病!行,我,张巍,你发小,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