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血腥缠斗,他赢了。
白真被麻绳困着,跪在原地,嘴巴上贴着胶带。
他帮她揭开胶带,她却尖叫起来。
不知道谁在他身后偷袭,他遭到重击,倒在白真的脚底下。
白真大叫着他的名字。但却不是“周培深”三个字。
白日梦似的,他分不清这是记忆还是梦境,他只觉得脑袋爆炸一样的疼。他强忍着不舒服借故离开了。阿赞发现他脸色不好,也跟着去了。
周培深一进电梯就靠住墙壁,垂着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
阿赞看他实在难受,就问:“是头痛吗?”
他点点头,好像疼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要不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周培深做了个不去的手势。
“可你这么挺着也不行啊!总不能一直这样,要是越来越严重怎么办?你受伤的地方是脑袋,那是最危险的地方,说不定会有出血点或者——”
“——不去!”
电梯到一楼了。他走出电梯,脸色煞白,阿赞跟在后面还想再劝劝。但看周培深的样子,他又把话吞了回去。
停车场停着他的车,小季已经在等他了。看见阿赞,小季点点头。
阿赞拉开后门,扶着周培深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