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当初是拒绝她的,是太想她了,太孤单了,还是因为真的喜欢她?
“周培深……别这样。”
周培深停下来,他已经把人压得要摔下去了。
“对不起。”
周培深叹了一声,慢慢坐回去。
白真也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孤男寡女,又在这么安静密闭的小空间里,气氛尴尬到爆炸,说点什么好呢?
白真看着窗外,说:“所以这里才是你家?”
周培深迟疑了一下,“嗯。”
“我真傻,居然找错地址了,白白等你那么久。”
“我应该去找你的。”
“我来了也一样。”她笑说。
“上去吧,不然该感冒了。”
白真点点头。
两个落汤鸡走进电梯,一人脚下一小滩水。
电梯到八楼了,周培深先下电梯,白真跟在后面。
他拿钥匙打开门,迎面又是一股酒味儿。原来是在家喝的。这会儿家里很安静,看样子没有别人。
周培深已经把拖鞋放到她脚边。白真摸着黑蹭进去,说:“你是在家喝的酒?”
“是。”
他按亮电源,忽然的光亮有些晃眼。
白真恍惚了一瞬,有种其妙的感觉,就好像她来过似的。
这种该死的似曾相识会不会是自作多情产生的错觉呢?
周培深给她取来一件男士衬衫,一条男士牛仔裤,“凑合一下,明天买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