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了一声好,而轮到夏津南他只是喝了小半杯便放下杯子了。
按理说这意思便是自己不能喝了,杨诚心思活,爱开玩笑,可不在乎他这个,笑着说:“哥哥我都干了,你这还藏着掖着什么呐!来来来,快干了!”
说着还亲自探身给他倒满了酒,夏津南无法,只得全干了。
这酒的度数不高,喝下去醇香绵软不像是烈酒的那种刺嗓子的味,夏津南觉得没事,之后又喝了几杯。
可没想到这酒后劲儿大,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些迷糊了,顾梦群明明就坐在他旁边,但现在像是隔着好远似的,但他脑子里紧绷着一跟弦,生怕自己会醉在这里,只得直着腰干挺在这里,若不是他涣散无神的双眼,还真的就能把人骗过去了。
陈阳显然也是喝多了,大着舌头跟人说这话,不知说到了什么给提到了夏津南,陈阳一拍桌子,说:“津、津南啊,是个、好好好苗子!”
这话神志不清的夏津南没有听清,可坐在一旁的白清朗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手中的筷子一顿,一个不留神掉在了地上。
众人闹腾到半夜,吃过饭之后又吵闹着要去唱歌去,陈阳摆了摆手,说:“明天早晨起来还得拍戏,我这老身子骨就不跟你们一起闹腾了!”
顾梦群一晚上只顾着吃,没喝什么酒,此时清醒的很,他杵杵夏津南的胳膊,说:“津南哥,你去不?”
夏津南此时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恨不得赶紧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上一觉,他摇摇头,说:“不去。”
白清朗此时有些微醺,也不打算跟着去唱歌了,对夏津南说:“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吧。”
夏津南说:“我住山上……”
“都这么晚了,山路难走,现在山下歇一晚……”白清朗以为他是怕耽误了明天拍戏的进程,又说道,“明天早点起不就行了?”
夏津南迟钝的摇摇头,说:“还有人在等我。”
他说完这话之后岳茹猛地一个抬头,眼神复杂的看向夏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