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白清朗的话逐渐多起来,开始跟他说自己这些年见过的奇葩粉丝奇葩导演,喝完了一瓶红酒犹觉不够,又去开了两瓶啤酒。
白清朗的酒量比夏津南想象的要浅,兴许是喝杂了,说话有些开始大舌头。
两人聊了些圈子里的事儿之后,不到十点就分别回了房间。
半夜夏津南被渴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水。出去又怕吵到别人,但受不了口干舌燥的实在不舒服,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下楼了。
夜静而深,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室内,借着月光,夏津南匆匆的接了水喝完打算上楼。
微凉的液体嘴里,将那股燥热与烦闷冲走,夏津南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是贼?
夏津南站在原地,分辨出这种声音是从楼上的房间传来的,转念又一想,也可能是白清朗特殊的「夜生活」,不知道是又领了那位姑娘过来了。
他一时有些尴尬,寄住在白清朗家实在不是长久之计,明天还是去找房子的好……
即使留在国内的时间不到半个月,住宾馆也比住别人家里自在。
他想定了明天去找房子,原本想直接回房,却听见楼上忽的又传来一声呻吟,持续而尖利着像是一种低声痛苦的嚎叫。
声音很低,若是搁在平常夏津南是不会注意到的,可他半夜惊醒,这种低低的叫声在深夜尤其明显。
夏津南顺着声音的来源一步步走上楼梯,发现那声音竟是从三层传来的。
三层的房间少,但走廊很长。书房的门紧闭着,那件玻璃推门也是黑暗的,唯有一扇小木门半掩着,从里面透出微蓝的灯光。
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越走进,那声音便越清晰,夏津南这才听出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