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安煜说。
“这里呢?”医生的手往旁边按了按。
“也疼。”安煜回答:“一片都疼。”
“骨头还是肉?”
“肉。”
老头笑了一下:“给你开支药膏回去上上就行,过两天就好。”
“大夫,要不拍个片子吧。”张飞扬有些不放心的说。
“不用,吃煎饼的时候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安煜抢在了老头之前开口,还抬起右胳膊动了一下,风轻云淡的说:“挨了一棍子而已。”
老头开药的速度很快,打印机嗡嗡的响,他把药单子扯下来递给张飞扬,自信的说:“你把心放进肚子,你朋友只是单纯的肉疼。三天以后他要是不好,你就拿着单子来找我,我直接去辞职。”
张飞扬一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您这样看病真没被人揍过吗?
安煜倒是觉得这老头像是救星,可以快点让他离开医院这么个哭声喊声吵闹声聚集的地方。
虽然挂号的速度很快,但是架不住人多,排队取药愣是花了很久,从医院出来已经六点多了。
安煜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天边的斜阳,随手把药膏塞进了连帽衫的口袋里,转头瞥了一眼身边的胖子,突然问:“二扬,萧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张飞扬转动脑子开始为萧溪定制形容词,“一个傻逼,有意思的傻逼,我这么觉得啊。”
安煜又问:“好相处吗?”
张飞扬不带犹豫的点了点头:“挺好相处的,没什么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