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在白皙的肌肤上绽开,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微微耸动。
安煜不动声色的别开自己的视线:“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就给你上个药,怕打扰到你就小心翼翼的。”萧溪又凑近了几分,感觉安煜手下的力度松了一下,抓准机会将手指按在了他的肩上:“我跟你说,这个牙印吧,还是让它彻底消失比较好。”
安煜侧头看向在自己肩上左推一下、右揉一下的手指。
宿醉那一夜,这手指也在他的身上胡乱游走过,该摸的不该摸得全都碰了一遍,偏偏还没有办法。
当时,他只想把萧溪的手指一节一节剁下来,炖熟了再扔去喂狗。现在,这细长手指看起来倒格外赏心悦目。
安煜抽过他手里的药膏看了看:“你觉得它有用?”
“死马当活马医,有没有用试过就知道了。”萧溪把手伸到他面前:“来,再给我挤点。”
安煜拧开盖子挤了一些,在透明药膏的作用下,那指尖看起来竟有些湿润晶莹,像是被含了一下。
萧溪把手抽回来重新按了上去,一边揉一边说:“你想想张飞扬那天晚上说的话,一会有了一会又是牙口好,简直欠的不行。”
“是挺欠。”安煜说:“所以,你下次要管好自己的嘴巴,打不过别上嘴,认输就行。”
萧溪笑了笑:“那可不行,认输太丢面子了。”
“那我得考虑随身带把钳子。”
“干什么?”
“拔牙。”
“······”
萧溪上药的动作僵住,好半晌,他重重的锤了一下安煜的肩,顺势撑在上面:“我就操了!你比张飞扬还要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