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办法,他只能麻烦谢白,要是麻烦张飞扬他们肯定会问东问西,他现在完全没心情解释到底遭遇了什么鬼事。
总而言之,此人像是突然回归了婴儿时代,什么都得伺候着,什么都得依着。
当然了,某些生理需求还是不需要他的,人家会凭借本能去做,毕竟裤链拉了十几年,手已经有肌肉记忆了。
萧溪拍完被子久久没得到回应,刚想说“行,我知道了,继续麻烦谢白呗”,铁疙瘩竟然动了。
安煜把被子撩起来,露出一张气色不太好的脸,像是生病了一样,他又一点一点滑上床头。
没错就是滑,两只手撑着床板,屁股摩擦着滑上来。
滑好了以后,安煜搓了搓脸,深呼一口气,干巴巴的说:“让你担心了。”
“你还知道我会担心?”见人终于肯开口说话,萧溪臭着脸推了他一把:“干脆吓死我算了。”
这两天安煜除了那句“你又撞门框上了”,说的只有“嗯,啊,哦”,三个字周而复始的轮转,他差点以为安煜吓成脑瘫了。
安煜的身子歪了一下,稳住,一贯的嘴毒:“我厚葬你。”
“我抽你啊!”萧溪知道安煜这样应该是走出来了,两天的时间确实差不多了,萧溪轻松的笑了笑,问:“今天回学校吗?我觉得雷总看见咱俩能疯。”
“回。”安煜下了床:“雷总疯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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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简单吃了午饭,又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大油头,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萧溪咳了一声,在学校后门停下,抬手摸了摸打捋的发:“我觉得咱俩先去浴室洗个澡,不然一踏进学校就能成为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