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志大概就是传说中那个深藏不漏的男人!
萧溪看饿了,双眼冒光,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反正都是家里人也不打算客气,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啃。
谁料,老同志一筷子打到了他的手上,将盘子里最大的那一块排骨夹走了,放到了安煜的碗里,似有些赌气的对着萧溪道:“你不是怕我下毒吗,别吃了。”
“爸!”萧溪满脸委屈的喊了一声。
不过,他爸这态度很显然是真的接受了,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虐待亲儿子了。
老同志懒得搭理他,看向安煜,有些别扭的开口:“你要是觉得好吃就多吃点。”
和第一次来萧家的感觉不同,那个时候大家各自为营,没有半点敞开心扉的意思,可这一次他们都在试图接受和包容。
安煜难免有些局促不安,他尽量保持镇定,咬了一口排骨压惊,道:“谢谢叔叔,很好吃。”
桌子上坐了三个人,有两个紧张的要命,唯有萧溪心宽如海,见两个人都不搭理自己,就闷头大吃,时不时着两耳朵听他们的聊天内容。
两个人偶尔谈谈工作,偶尔谈谈生活,偶尔谈谈······陈芳兰。
老同志似乎有些喝多了,他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雾白色的翳,有些歉疚的说:“我可以见见你妈妈吗?如果可以,我想亲自给她道个歉。”
“可以。”安煜点了点头:“她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我把地址发给您。”
陈芳兰这些年过的自在,每次旅游的时间都不定,几个月或者半年,但是这一次不到一个月就回来,因为她在网上看见了新闻,知道出事了,哪里敢多留。
不过等她匆匆返程以后,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便没必要再担心了,就继续操持自己的小诊所,每天接待不同的病人,安煜和萧溪也会抽空陪她吃一顿饭,生活的倒也充实。
安煜、萧仁河前些日子通过萧溪这条线,互相添加过微信,但从来没有聊过天。
很快,萧仁河就收到了地址,甚至还有一张熟悉的微信名片,他看了一会,缓缓张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