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不知如何开口,他们都是她的恩人,但是一想到安安治病花了那么多钱,她说:“对不起,孔叔叔,我还是想在这儿干。”
钟伟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暗暗欣喜不已。孔令茪叹了口气:“那你答应孔叔叔,一定要多个心眼,好好保护自己。”
孔令茪抱起熟睡的糖糖,轻轻放在汽车后座。回家的路上,他不时看着身上这件白衬衣,思绪万千,渐渐地忘了身上所有的伤痛。
孔令茪走后,平平帮钟伟小心地处理脸上的伤口,让他心里倍感欣慰,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
徐飞一筹莫展,郦队开会回来刚坐下,徐飞就过来缠着郦队:“师傅,您再指点一下吧。”
郦队一边整理会议资料一边说:“你们篮球比赛的时候,教练是怎么指点的?”
“无非就是安排各种战术,快攻,包夹,压迫······”
“讲讲压迫战术。”
“压迫式防守,就是持续地近身干扰,逼迫对方失误。”
郦队放下手里的资料:“我们是时候去会会钟伟。”
“好啊,给他心理施压,逼他犯错。”
路上,徐飞问:“师傅,您说钟伟会把那块表拿出来吗?”
“破案不是猜谜语!对于一个专职破案的警察,你要把各种情况都要考虑全面。”
郦队毫不客气地批评徐飞:“你现在要考虑的,他拿出来,我们该怎么问,不拿出来,我们该怎么让他拿出来。”
徐飞连连点头。
钟伟接到徐飞的电话就一直等在家里,把平平打发出去后他浑身上下捯饬了一番,脸上的肿已经消了,还有几道不太明显的伤痕。把徐飞和郦队迎进客厅,钟伟热情地又是咖啡又是茶,忙个不停。
徐飞开门见山:“接到群众报案,你涉嫌一起侵犯商业秘密,并利用其敲诈相关利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