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茪这几天一直牵挂着朱梦莳,他不停地拨打她的电话,朱梦莳终于接了:“非常抱歉这几天家里事比较多。”
“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朱梦莳说了一下爸爸生病的事,孔令茪马上说:“叔叔在哪儿住院,我想去看看叔叔。”
“爸爸已经出院,你不用来了,谢谢你。”
孔令茪一再坚持,朱梦莳只好把疗养院的地址发给他。两个多小时后,孔令茪找到疗养院朱梦莳爸爸的房间。
“叔叔阿姨好,我是梦莳的大学同学。”
朱梦莳妈妈没有认出他,朱梦莳爸爸半躺在床上微笑着说:“我记得你,山东小伙子。”
孔令茪很惊讶,看到当年威严可敬的首长现在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快步走到床前,脚跟并拢,两腿挺直,收腹挺胸,“啪”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我是孔令茪!”
朱梦莳爸爸高兴地也举起右手,然后示意他坐下,朱梦莳妈妈也记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梦莳报到那天,你是和小伟一起的那个同学。”
朱梦莳爸爸拿出一本影集,翻到朱梦莳军训时的班级合影,指着最后排中间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
朱梦莳妈妈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起来:“嗯,是他,一看就是一个好兵。”
孔令茪握着朱梦莳爸爸的手说:“叔叔,我不是一个好兵,那个时候胆子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