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总……”林铎叫住他,“全都喝懵逼了,别折腾了,累不累啊?”
江言看着他一笑,“我听人家说,创业都得先喝个胃出血来。”
旁边有几个已经喝桌子底下去了,剩下没倒的,都抓着旁边的人说胡话、吹牛逼,杨意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包房里就剩下这两个人还清醒着。
林铎指了指椅子,让他坐,“没必要那么实在,现在喝,谁还记得是你敬的啊?”他边说,边联系公司的同事来善后。
江言看样子也是有些憋屈,他拿着酒瓶,自己仰头喝了两口,然后用手在瓶口狠擦了半天,才给林铎倒上一杯,“那就再最后敬您一个!”
说完还看了看自己喝过的酒瓶,没心没肺地问:“您不介意吧?”
林铎拿起杯干了,“最后一杯了啊,等人来了,咱们就撤吧。”
“成。”江言一点头,又坐到了他旁边,陪着他一起等。
可等着等着,林铎就开始觉得眼睛发花,一阵一阵天旋地转的难受,跟着,身体不受控制似的,整个人向一边歪了过去。
江言手忙脚乱地接住他,“林导?林导您是醉了吗?”
绝对不是。
林铎知道自己是什么酒量,更何况醉酒的感觉和现在一点都一样。
他身上的力气快速消散,整个人已经完全窝进了江言怀里,而抱着他的人自始至终都非常稳,像早就知道要承受他全部的重量。
他妈的,林铎瞟过刚刚那只被狠擦过酒瓶,这是被下药了。
果然,江言揽着他,开始往包房外面带。
“你要带我去哪儿?”林铎连声音都变十分虚弱。